【咒乙/五条悟】渴慕
像狼撕咬猎物那样渴望着。
我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嗓子眼发干发涩地浸出锈味，像渴死的鱼那样慕求着五条悟。
“五条老师，请使用我。”
上课时我总是乖巧地应声，垂下的长发间隙会露出一截嫩笋似的的后颈，白生生的，是种甚至不愿意掩饰的刻意引诱。
男人的眼神隐藏在眼罩后，或许漫不经心地扫过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学生，或许根本不曾在意。
可是我快要渴死了。
我像仰望神子那样虔诚地爱慕他，也像阴暗的诅咒那样祈盼着玷污他。
“五条老师，请你使用我。”
不经意间扬起的校服下摆能看见一段柔韧的腰腹，少女泛着柔腻光晕的肌肤自然而然地构成鲜明的暗示，用手掌去丈量，用指腹去摩挲，哪怕稍微多使上一分力气，恐怕也会留下鲜红的指印。
但一本正经的大人只是拽住了学生的衣摆，煞有介事地提醒我校服小了记得去换大一码。
“五条老师，请你，使用我。”
分给他的一根冰棍，在夏天的炽热空气里急不可耐地融化。半浑浊的糖水顺着指尖滑落在手心，我沾着糖的手指递给他甜丝丝的棒冰，汗津津的手掌攥住了掌心遗留的一滴甜味。
他坐在扶手上懒洋洋地吃着，我低着头慢慢舔自己的冰棍。
他在说些什么？大概是咒术啊任务啊那些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点头，眼角的余光只顾着他探出唇角的软红舌尖，洇过了盛夏的冰。
我整个高专时光的片光片影，都湮没在那个盛夏里。
“五条老师，好久不见。”
毕业之后我算是从他的学生成了他的同僚，但他仍把我当作小女孩看待，好像我还是那个时时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好学生。
那你知道你的好学生经年累月的妄求吗？
野火如风中猎猎而起的旗，长久焚烧撕扯着我的心念，不得止歇。
见不得光的欲念滋生了愈加病态的渴求，我在京都捱了两年还是回到了东京，而最该袚除的诅咒却仍根植于心底，茎叶繁茂，遮天蔽日。
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站在他的宿舍里，一墙之隔的地方水声敲得我耳膜都在嗡嗡作响。
他的声音透过浴室的门模糊了几分，像我几乎要烧起来的头脑一样模糊。
“我很快就好，等一等哦。”
明明只是夜蛾校长让我来喊他，他为什么打开门让我进来，又让我等他洗个澡？
思维搅成了一团浆糊，等我重拾一丝理智的时候，我已经站在门外捧着他换下的白衬衫，深深地把脸埋了进去。
然后门就被拉开了。
不差一分一秒，卡在那个恰到好处的时间走出来的五条悟，和我面面相觑。
……
【TBC】
【全文见 afd:非落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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